人想要肆无忌惮地说话的时候估计就是胜利在手或者是无遗憾的临终前吧,既是死人的我又没啥人生胜利欲望的我,怎么说也不该多话的。
“喂,你给我说句话啊!”
身旁的孟白不满地碎了碎嘴,那冲冠怒发的形象与她非常之搭调。
“不要以为现在大家都听不到你心声就以为老子猜不到你在想些什么。”
鸠依旧是咯里吧嗦地一大堆的废话,虽然他听不到我在想什么是件好事。
不过我现在身处的这个类似于牢房的棍棍围绕着我的这个空间真是把双刃剑。
啊,对了,我被围起来了。
这个空间到底有多大我到现在还是搞不懂,但是我身前确实有一连串的棍把我与孟白间隔开来,而孟白的身前也是一堆子的棍。
现在的我和孟白就像是两个牢房里头的室友一样,可以看到对方但是中间隔了一堆棍棍,而这堆把我们隔开的棍棍到底延伸到了哪里我还真真没有力气去探寻。
在我们的前面就有像是狱卒的鸠一行人,这三个家伙明明就像是伙伴却偏偏没有伙伴的意识,三个人都处在不一样的方位上面去了。
立在我身前的当然就只有鸠。
“喂,说句话啦女人。”
哦,对了,我最重要的一点忘记了——身处在这个独特的牢房里的特性就是:每个人的思考空间独立了。
也就是说这堆该死的可以探知我的心灵在想些什么的神祗,伪神祗,旁边那个偏激的妹纸还有占用我身体的不知名生物无一例外无法再读取我的灵魂波长。
弱点就是我必须说话。
“很累。”
“你别一开口就是莫名其妙的话好不好,明明你就什么都没有干哎!要累也是付出神力的我们累哎!喂!别擅自无视我啊!”
不是我想要无视这个怎么都无视不能的大嗓门,而是我现在有在在意啊鱼的行动。
“和这个孩子没啥接触过,能够记住的就只有他手上的绘本还有那头银白的长发,现在让我好奇的是,这个绘本不离手什么表情都没有偏偏喜欢在绘本里头画上一堆类似于表情符号的这个已经把绘本当成是他特殊角色设定的啊鱼,把绘本放下来了。”
看我激动得连断句都舍不得了。
“我根本就不想再吐糟你的标点符号了啦!我麻烦您除了那个感叹号之外不要退化到连逗号都不用了啊无标点大神哟!”
“我这不是进化到神级的地步了么。”
好吧,接连上面两句类似于徘腹的话语之所以会选择说出来就是为了调侃一下鸠缓解一下气氛罢了,对于我俩这种互动啊鱼依旧只是缓慢地进行着他手中的活,我还是稍稍有点意外。
明明话题的中心人物就是他。
对人类不感兴趣,看上去对除沙拉和土豆君以外的神祗也不感兴趣,最后是连对自己也不感兴趣?
“弄好了么小宙同学?”
宙斯枉然地冲土豆君点点头,随后那放置在地上的绘本忽然之间变化成透明的巨大的屏幕,设计上面是希腊式的,和红包当时放置在豪华套房里头的那个中华风的屏幕还有沙拉那个简单到没得再简单估计还是因为法术不如人的屏幕形成了区别。
其实我一直有在怀疑另外一件事,就是这堆所谓的神祗是真的会法术的么,除了看过他们使用魔球之类的简单的攻击魔法,除了沙拉生气的那一次似乎变出了一把什么什么好像很厉害的弓之外,他们会做的根本就是啪一下手指变一个屏幕。
你们确定你们不是来自未来的时空警察而已么。
屏幕的质量很好,在屏幕里头冒出了一堆穿着古装的人物移动着,背景栏依旧是古代的瓦砾宫墙。
“我们走错片场啦!”
孟白大叫,虽然脸上一堆鄙视的表情符号,但是她那窃喜的嘴角还是让我捕捉到了。
果然‘穿越’这一设定还是非常吸引女性的。
“虽然我从来都不觉得洗个澡要担心淹死在木桶,下河怕水蛭,走出去还必须批一大堆衣服,还不论你的丈夫长着一嘴胡子,头上空出一半都没有头发的古代有什么好。”
“你的糟点太多要我怎么吐啊!”孟白在鸠想要继续机关枪对准我之前就发飙起来,“先不说木桶那个,就下河那个来说你以为现代的河里头就没有水蛭么!”
“你是农村长大的孩子?”
“死女人你给我闭嘴!老娘我可是赤果果的城市人!不对,再说一下那个丈夫的问题,头上空出一半的没有头发的丈夫根本就是清朝的事情哎!你以为你在哪!”
“你让真选组情何以堪。”
顺便科普一下,真选组里头最帅的不是到现在连相片都没一张是真实的18好少年冲田弟弟,而是鬼畜抖S的土方哥哥。
“抖S的是土方哥哥根本就不是冲田弟弟好伐。”
“别给我说莫名其妙的东西啊蠢女人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能不能别在我发表言论的时候给我扯东扯西的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两个容易发飙的家伙同一时间咆哮起来,现场根本就没有任何可以管制他们的人,啊鱼和土豆君也是那种只会处在自己的世界里头的人,对于场外一概不理的状况。
如果红包在的话就好了。
啊,怎么能够依赖红包呢,现在还是祈祷一下哪里来一个城管会比较快捷吧。
“你怎么了啊凤儿。”
等不到该来的吐糟,屏幕里头就出现了刚刚我听到的那个半老徐娘的声音。
本来在咆哮的两人都停了下来集中看向了屏幕,屏幕上面出现了妇人放大版的脸,看上去就像是在我们的面前一样。
“怎么不见这个女人的脸?”
孟白指着我看向啊鱼,啊鱼低着头根本就没有任何被人提问的自觉,见状,孟白不耐烦地吼了声:“喂!”
鸠眪了眼发呆的没有任何解释土豆君,再冲啊鱼挑眉,最后自己解释道:“他不会回答你的别白费力气了。”
孟白可不领情,直接想伸过那堆棍棍,孰料她刚差0.5厘米就伸出那棍棍的时候一股电流窜过击中了孟白的手指。
“好痛。”
孟白护着自己的手,皱着的眉头就可以想象得出来那种虽然不会致命但碰触到还是会疼得像是抽手指血的那种感觉。
大家可以想象一下冬天的时候碰到毛衣时的那种触电感。
“话说回来你干嘛不提醒我有电。”
孟白没有问,问的是我。
就冲着鸠在童话王国里头算是我的伙伴这一点,我自视甚高地把自己放在了主角六人一行的其中一个位置里头去。
而主角一行必须有的那个中程攻击选手鸠这么回答我:
“你那边又没有电我提醒个毛线啊。”
“冬天的毛线真的有电啦你个渣!为毛我这边有电她那边没有电你信不信我去消费者委员会投诉你滥用私情啊!”
“估计你还得准备钱财先贿赂财神那大老爷。”
官商勾结,不,现在根本就是官商同体了。
“问题回归。”察觉到这种话题说下去真的是没完没了的我举了举手:“为什么这个屏幕好像是从第一人称的视觉出发的。”
鸠神气地蹭蹭蹭地飘了几下,冲我挑眉道:“叫一声‘亲爱的殿下,求求您告诉这么微小弱小细小的我’我就告诉你。”
“亲爱的殿下,求求您告诉这么微小弱小细小的我。”
“我麻烦你吐一下糟啊!你以为我是为了什么才说出这么个脸不红心不跳的恶心的台词出来的啊!”
原来如此,这个时候是需要吐糟的啊。
“不好意思我对这个不太在行,要不再来一遍。”
“谁要再说一次那种台词啊!”鸠倒地跪了,许久才恢复过来,“我们之所以是用第一人称视觉的根本原因就在于我们现在身处在你的灵魂空间里头。”
也就是说我们看到的屏幕的景象就是我的身体看到的景象。
我点点头,算是理解到了。
屏幕里头的景色跟着那半老徐娘移动了,在一座比刚刚的房间大的屋里停了下来。
“凤儿啊,里头便是我们的殿下,你将来的夫君了,虽说未出嫁的女子不该如此不检点,但是说上几句话如何呀?”
明显就不是问人意见的语气,无法选择的吧。
这么想着,我眼前却忽然冒出了三个框框↓
【怒气冲冲走进去然后狠狠殴打他】
【屁颠屁颠走进去,然后花痴一番】
【耸肩松松颈脖然后立马转身逃跑】
这是……啥……
“我擦,居然出现了乙女向游戏的情节!”
孟白一脸打了鸡血的样子捧腹大笑起来,在我还没有搞懂那个所谓的‘乙女向游戏’和‘galgame’有什么不一样之前,我的面前又出现的如下的一个框↓
【请问您的选择是】
→【耸肩松松颈脖然后立马转身逃跑】
“凤儿你怎么了!”
我点了一下屏幕上面的那个逃跑的那个键之后,忽然感觉到了世界的微妙的倾斜感,而屏幕上面那个妇人的样子开始变得担心起来。
“我……我只是想去殴打他,啊,不我什么也没想过。”
外面传来的是我的声音,说出口的这句话却不是我说的,很显然在我想要逃跑的时候外面的那个女人明显就想干些与我的意愿所违背的事情。
“奇怪了,我明明想要打他,为什么会变成一边逃跑一边想要花痴啊。”
嘀嘀咕咕的声音那个妇人听不清楚我可听清楚了,也就是说三个按钮都有人按了。
我按了逃跑,外面那个我相信她说自己选择殴打是真的,那么最后一个键……
“嘛,我只是问一问罢了,虽然说这个年龄阶段对于未知的但是加上‘殿下’就魅力无穷的男性有憧憬是件正常的事情,但是你看,我们面前这个也曾经被称为‘王子殿下’的顶着奇怪发型的小哥不也是没啥魅力神马的,所以……
那个键你按了。”
啊,糟糕忘记用疑问句了。
冗长的一大段话没有人打断过我,只有鸠那家伙捧着自己的肚子跪在地上压抑着自己的笑声。
作为按键的最终元凶的那位姑娘按着自己的手臂低垂着头。
最终我得到了一个惊天大嚎叫。
“老娘才没有按呢呢呢呢呢呢呢呢呢呢呢呢呢呢呢呢呢呢呢呢呢呢呢呢呢呢呢呢呢呢呢呢呢呢呢呢呢呢呢呢呢呢呢呢呢呢呢呢呢呢呢呢呢呢呢呢呢呢呢呢呢呢呢呢呢呢呢呢呢呢呢呢呢呢呢呢呢呢呢呢呢呢呢呢呢呢呢呢呢呢呢呢呢呢呢呢呢呢呢呢呢呢呢呢呢呢呢呢呢呢呢呢呢呢呢呢呢呢呢呢呢呢呢呢呢呢呢呢呢呢呢呢呢呢呢呢呢呢呢呢呢呢呢呢呢呢呢呢呢呢呢呢呢呢呢呢呢呢呢呢呢呢呢呢呢呢呢呢呢呢呢呢呢呢呢呢呢呢呢呢呢呢呢呢呢!”
绝对……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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